→CP:XANXUS×山本武。
突如其來的你感到一陣悵然,你始終不是屬於他的生活圈圈內的一個人物,看著眼前的他們,你試圖表現出愉快、扯動嘴角的同時更劃開了苦澀。
你不停追逐的背影實際上並沒有將你納入眼裡,對他來說你說不定只是個「該去死的垃圾」,即便他不說,你也是明瞭的。
你閉上眼,輕輕顫動的羽睫時不時透露出些許的沉悶。你在睜開眼,看見的是戰場上的一片狼藉、和被風吹起的沙塵在陽光下閃動,帶著不太能理解現況的褐色眼瞳掃射著四周,銀髮友人的菸味竄入了你的呼吸道,吐出肺裡的雲煙,笑著對著他說嘛嘛獄寺別再抽菸了──方才的灰暗瞬時泯滅,換得是一如往常的神態以及語調,輕鬆但是卻感到無比的做作。
「山本武你──……」獄寺隼人彷彿想說些什麼但是又停頓了下來,你的目光不再放在較你來說略矮的他。說實話的一直有人試圖突破你的心房,而你卻只是一直笑著拒絕救援。
「……」獄寺隼人抿了抿唇,碧綠色的眼眸說著數不清的疑惑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氣氛變得凝重而且尷尬,但是你卻沒有要挽救的意圖。
「嘛獄寺,你在殺人的時候是想些什麼呢?」突如其來的發問使得獄寺隼人有些措手不及,看著你依舊望著遠方的側臉,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當時的獄寺隼人不明瞭你的微笑所代表的涵義,只是習慣性地又從盒子抽出一支菸,點燃了火、白煙隨著氣流飄著。
「為了十代目,我什麼都會做。」你對他的回答似乎感到十分滿意,說了句謝啦獄寺就跑走了,而他仍舊不明白所有的事,可他卻也跟著笑了。
在會議結束的那天下午,你仍然是跟著獄寺隼人一起走著,獄寺隼人起初對於你們兩個的辦公室是要走同一條路有些不滿,你老是說著真的那麼討厭我嘛獄寺,臉上掛著苦笑。獄寺隼人只說了句反正已經習慣了啦、棒球笨蛋。
通常這句話會迎來你的哈哈大笑,接著又是獄寺隼人的罵:「山本武你到底幾歲了可不可以成熟一點啊?」
始終如一。
而他最後對你說了一句,你最不想聽到的話。
「欸……你是不是喜歡XANXUS?」
突如其來的你感到一陣悵然,你始終不是屬於他的生活圈圈內的一個人物,看著眼前的他們,你試圖表現出愉快、扯動嘴角的同時更劃開了苦澀。
你不停追逐的背影實際上並沒有將你納入眼裡,對他來說你說不定只是個「該去死的垃圾」,即便他不說,你也是明瞭的。
你閉上眼,輕輕顫動的羽睫時不時透露出些許的沉悶。你在睜開眼,看見的是戰場上的一片狼藉、和被風吹起的沙塵在陽光下閃動,帶著不太能理解現況的褐色眼瞳掃射著四周,銀髮友人的菸味竄入了你的呼吸道,吐出肺裡的雲煙,笑著對著他說嘛嘛獄寺別再抽菸了──方才的灰暗瞬時泯滅,換得是一如往常的神態以及語調,輕鬆但是卻感到無比的做作。
「山本武你──……」獄寺隼人彷彿想說些什麼但是又停頓了下來,你的目光不再放在較你來說略矮的他。說實話的一直有人試圖突破你的心房,而你卻只是一直笑著拒絕救援。
「……」獄寺隼人抿了抿唇,碧綠色的眼眸說著數不清的疑惑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氣氛變得凝重而且尷尬,但是你卻沒有要挽救的意圖。
「嘛獄寺,你在殺人的時候是想些什麼呢?」突如其來的發問使得獄寺隼人有些措手不及,看著你依舊望著遠方的側臉,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當時的獄寺隼人不明瞭你的微笑所代表的涵義,只是習慣性地又從盒子抽出一支菸,點燃了火、白煙隨著氣流飄著。
「為了十代目,我什麼都會做。」你對他的回答似乎感到十分滿意,說了句謝啦獄寺就跑走了,而他仍舊不明白所有的事,可他卻也跟著笑了。
在會議結束的那天下午,你仍然是跟著獄寺隼人一起走著,獄寺隼人起初對於你們兩個的辦公室是要走同一條路有些不滿,你老是說著真的那麼討厭我嘛獄寺,臉上掛著苦笑。獄寺隼人只說了句反正已經習慣了啦、棒球笨蛋。
通常這句話會迎來你的哈哈大笑,接著又是獄寺隼人的罵:「山本武你到底幾歲了可不可以成熟一點啊?」
始終如一。
而他最後對你說了一句,你最不想聽到的話。
「欸……你是不是喜歡XANXUS?」
殘存支離的崩毀
他沉默不語,對於眼前男人的責罵並無多表示意見,這是自己的錯。
如果當下不是決定使用刀背攻擊就可以減免一些人員的傷亡。
如果當下是想到團隊而不是想到私人恩情就可以解決這些事。
「山本武、我對你失望透頂。」男人壓了壓帽沿,輕挑了眉之後離去。
赤紅瞇起,難得來到彭哥列總部的他對此景感到可笑,真是個垃圾。
他如此下了定論。轉身離去,待在一個充滿垃圾的地方真的全身不快活。XANXUS扯了扯束縛脖子的領結,乘上車子離去。
對於一切他是感到一片茫然,明明很早就知道並不是遊戲。刀身閃爍的銀光刺進他的眼,道場內剩下唰唰的聲音,遲鈍而且沉重,時雨金時對他來講很沉重。
上頭原本的重量以及使命讓他握不緊刀,掉在木製的地板上發出聲響,汗也順著滴落。他呆愣了許久,低著頭看著時雨金時他卻沒有勇氣將他在拾起,連舉起刀的勇氣也沒有了。他試圖整理腦中混雜的思緒,想要把無謂的情緒全數拋出。
「真是個垃圾。」接著他跪下,終於失守的三壘包被突破,混濁的淚開始滴出。
他得承認他殺不了人,儘管他傷害了誰他還是殺不了他,不如同里包恩誇讚的他並不是一個天生的殺手,「我殺不了人。」
子彈劃過他的耳際,「下次就不是瞄準那裡了,彭哥列的垃圾。」發射子彈的人輕笑,而山本武還未能明白,「原來垃圾鮫所看上的人只是這樣嘛。」
XANXUS的耐心並不多,會來到這裡只是那個人的委託,「要把他殺了也可以哦,隨你高興」,基於這樣子的理由來看看,之前在辦公室就有耳聞這傢伙,原以為是個怎麼樣的人還可以打敗垃圾鮫。
不過他的設想好像錯誤了,見山本武沒有回應的樣子他開始感到不耐煩,「嘖、真是浪費時間。」然後將槍對準他的腦門,壓下──
他閉上眼,側身一滾。
「不管怎麼說,莫名其妙就開槍還是不道德的吧。」他露齒一笑,舉起地上早已變回木刀的時雨金時,站起身來,XANXUS哼了一聲,對於山本武說法不以為意。「我可沒打算要死。」
「哦?」XANXUS發出了單音節的嘲弄,但卻收起了槍。
「啊、咦?」
「我沒興趣跟你這種狼狽的垃圾打。」他打了個呵欠,往門口走出去。
×
「不過要是XANXUS那時候沒一直說什麼垃圾垃圾的我還真的爬不起來了呢。」
「吵死了,山本武。」XANXUS抓了抓髮,瞪著一起出任務卻臨時迷路找不到路只能窩在旅館的山本武。
外頭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音,山本武看著收訊不怎麼良好的電視,轉了幾台後就將遙控器放下,看著斷斷續續的氣象預報。潮濕的空氣竄進屋裡,XANXUS似乎有些煩躁。
「你討厭下雨?」男人閉上眼懶得回應,山本武臉上染上些許尷尬,「感覺自己跟雨的關聯性很多,所以雨被討厭也好像自己被討厭了、哈哈。」
XANXUS還是沒有回應他,山本武暗暗的將電視給關了,走進浴室去淋浴。
確定了山本武不再後XANXUS才低聲的說:「沒有人說過討厭。」
×
其實澤田綱吉也不清楚現在是怎麼了,明明那兩個人幾天前都還好好的,但今天卻又變成了以前的樣子──就像是兩人完全不認識對方那種的陌生。好友仍舊是掛著微笑,但眼底多了一些使得澤田綱吉不確定的陌生。而久久來參加一次會議的XANXUS也出現了,但散發出來的氣息使得澤田綱吉不太敢正眼看他……
「呃……那個、」
「有什麼話就快講,垃圾。」
「噫、」差點就說出遵命的澤田綱吉被老師一瞪,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現在到底是怎麼了啊……
澤田綱吉看了一下四周,除了山本武跟XANXUS以外其餘的人都十分的正常……不、骸那傢伙一定會講一些不了得的話……
「クフフ,在彭哥列的眼裡我就只是會搗亂的人嗎。」
「……不是嘛。」思考良久的澤田綱吉只給了六道骸這樣的回覆。
在XANXUS眼裡,青年從容不迫令他有些許惱怒。
會議結束,山本武先行離去,而XANXUS並沒有追上。
「真是個垃圾。」
最末他想說的其實是,儘管他看見他心底的傷痕卻無法讓他癒合的無助悵然。
憤怒的肅殺之氣轉而瀰漫在瓦利亞本部,每個人都戰戰兢兢的準備迎接槍聲。
山本武跟XANXUS的關係好像大家都知道,又其實大家好像都不清楚。
×
其實山本武不了解XANXUS這個人的想法,他們嘗試過擁抱、嘗試過牽手、也嘗試過親吻。
他知道自己對XANXUS來說的定位,他知道自己對XANXUS的情感,在得知父親死亡的瞬間他的世界開始凋落,而XANXUS是個將自己的空間暫時借給山本武居住的房東。
說來他並不覺得失落或者怎麼樣,對於現況他很滿意。
他明明也知道事情朝著無法挽回的局面前進著,但是他連制止一切繼續下去的勇氣也沒有。
正如他沒辦法握住那把刀。
沒辦法脫離這個有安全感的世界。
「XANXUS會死嗎?」他坐在XANXUS的辦公室,無聊的翻弄東西,隨口這麼問了出來。
「該死的那天就會死。」看著公文的XANXUS淡淡瞥了山本武一眼,沒再多說些什麼。
他發現山本武變得愈來愈來少話,成長是代表這種意味嗎?
雖然吵的時候真的很煩,但他不怎麼習慣。
「我能夠待在這裡多久?」XANXUS批閱公文的手頓了下,他清楚的明白山本武所說的這裡是指哪裡。但他卻給不出個適當答覆。
永遠?不、未免太虛假了。
「隨你高興。」沉默良久,他這麼說。
接續下篇。
當你不斷前進的時候世界也正在轉動。
「沒有人會一直等著你。」
你花了三分鐘的時間解讀著你隨手寫下的句子,一陣一陣的波濤沖滿記憶體,將其全部格式化的你獲得了最乾淨最無雜質的一片空白,很難過的空氣壓的你喘不過來。
獄寺隼人坐在你辦公室的米色沙發上,從牛皮紙袋抽出任務通知,你接過。
稍微的看了看,你對獄寺隼人表示沒有問題,他看了你一眼,不明瞭你臉上的複雜。
「是同伴,就說出來吧。」他這麼說,雖然他覺得這樣有點不符合自己的風格,但是要是澤田綱吉就會這麼說,「要是十代目也會這麼說的。」
而你皺了一下眉,「沒事啦,只是覺得事情有點多而已。」
碧綠望向你,你沒有反應的閉緊雙眼,銀色的髮絲隨著頭的擺動晃著,你仍舊沒有反應,對於一切你滿意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卻有一種堵塞在心的出口上梗著久久不去。
是因為XANXUS的事?他這麼問你,你卻笑著對他說難道我已經跟XANXUS畫上等號了嗎怎麼每個人都這麼說。
「獄寺,借我菸。」你認真地對他說,雖然臉上掛著彷彿是玩笑的弧度。獄寺隼人順從的拿出菸盒遞給他,你熟稔的抽出一支菸,熟稔的程度就如你本來就是個老煙槍似的那般,他不忍有些吃驚。
點燃,白煙隨著空氣裊裊升起,而你卻沒有將它靠近嘴邊,只是任由菸如此的燃燒著,表情似乎這所散發之氣是沁人心脾的。
我跟你即便不說話也不會感受到尷尬。你這麼對著獄寺說,「但如果是我跟XANXUS我就會很尷尬,雖然他完全不知道。」
語畢你直盯著香菸,後將它捻熄就擅自的離開。
殘存支離的崩毀
他開始發現他獲得不了承諾,其實他也覺得XANXUS不是個會給別人承諾的人,承諾太沉重太束縛了,不適合XANXUS。
更何況他自己也不想要被賦予承諾。
他其實很自私,「山本先生的悲傷總是很深層。」,他卻想去了解別人的悲傷,三浦春說這樣的山本武未免太卑鄙,不願意敞開心房卻想要突破別人的。
他微微苦笑,酸澀不知從何處泛上,他發現好多好多的事情很容易就被三浦春這個看起來傻傻的少女看穿,他習慣在自己身上加裝許多防衛,他想去窺探別人心事的原因其實只是好奇自己有沒有被發現。
這樣子的理由爾爾。
「嘿、小春?」他晃了晃手,聲音不再像中學時期那般的爽朗,反而帶了點步入某個地方的滄桑感,三浦春對於這樣的山本武只是搖頭。
「連小春都不能卸下武裝嗎?」以剪短頭髮的酒紅色少女撐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他對三浦春聳了聳肩,說著我盡量。
「嘛、XANXUS也對我卸下一次武裝看看嘛。」他這麼說。
XANXUS只是輕輕瞥了他一眼,繼續低著頭看著他的公文。
「喂、拜──」
「吵死了。」
通常男人的一句話就能把接下來山本武預備排練好的劇本全部撕毀,XANXUS習慣了這之後的沉默,而山本武卻不能。男人總是不能好好把他的一句話聽完,只是一昧地把他的話中斷,然後獲得他想要的寧靜。
但他不想。
他無法忍受男人的沉默不語,這彷彿是監牢一般。
因為他自己也無法逃出。
他想要試著遠離XANXUS,卻又輕易的被XANXUS牽著走回有著他的世界。
儘管燕展翅想要飛得多遠,始終還是會被鷹遼闊的雙翅遮住天空。
「……我走囉。」
「嗯。」
對話顯的貧乏,山本武有點苦惱,但既然已經開口說了要走那他也不好在繼續待下去。
直直的盯著XANXUS,像是要把他的面孔牢牢的記住似的看著。而紅瞳只看的見滿滿的義大利文以及腦海中不斷想吐出的垃圾,那是他第無數次選擇忽略山本武的視線。
他很卑鄙的只想獲得青年盲目的戀愛,不想付出同等的回報。
作出改變對XANXUS來說太難、太難。
他不想將原本的事物偏向一個自己不熟悉的範圍中,他不喜歡,更不想要。
他不會推開山本武的理由是因為他並不會在意這樣的視線,偶爾給一些縱容更是回報罷了。
至少他這樣認為,他不否認在這過程中他是否對這孩子產生了額外的情感,但他也不會承認。
赤紅色看著青年離去時故意稍微的用力關上檜木門,或許是想吸引自己的一點點目光。XANXUS其實不介意,扯開乾澀的唇瓣他說:「有時候還真希望你……」
語音沉默在低沉的聲線中。
×
「你還想要逃到什麼時候?」
「嘛嘛、我從來沒有逃過哦XANXUS,」一手勾住男人的頸子,微微靠近男人的耳邊,「一直都是你再逃吧?」呵出的熱氣使得他目光一沉,用力咬了青年的頸子、狠狠的,不知道是想要宣洩怒氣,還是使自己清醒。
青年悶哼一聲,頸子上那頭兇猛的獅子這麼一咬,還越來越用力。他低低的笑著,局面發展成這樣的只想好好地大笑一場,他不清楚是為什麼,是哪個環節出了錯才會造成兩個人幾乎快要仇視對方。
赭紅色的餘光刺到他的臉龐上,心裡被熬的有些難受,胃裡酸性的物質不斷攪動,稍微用力的推了推眼前還沒鬆口的的人,他也難得乖順的退去。「嘛──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好挽回的吧。」
挽回?XANXUS冷哼一聲,他從來都不是為了要挽回什麼愚蠢的理由在生氣,他不是。
甚至XANXUS比任何人都還要更清楚他們的定位。
「我很清楚,明白。」稍稍平復情緒的XANXUS這麼說,「你還真是個垃圾。」
然,揚長而去。
他終於忍不住的放聲大笑,他希望能笑到聲嘶力竭笑道不能在笑為止,他所希望的──
×
他抓了抓不多的黑髮,三十六年的歲月在他身上刻下了皺褶,原先炯炯有神的黑瞳早已被磨得狼狽不堪,三十六年之間他已經獲得了太多。
在跟XANXUS別離之後他還遇到了很多人。
擁有金髮的溫柔女子。但太過於沉浸悲傷太為山本武擔心。
有著許多刺青的男子,有龍有虎也有蝴蝶,他總是迫不急待地要做些什麼,那些什麼卻也不是山本武追求的事物。
陽光的女孩子,雖然是一廂情願但大概也算吧。
──在那麼多個人之中,他再也找不回那樣的沉默。
「該死的垃圾。」
那是他給你的定義以及你給自己的寬恕。
FIN.
後記:
仍然是弱弱的敲了一個不算結局的結局,在這幾個月中我一直在想一直在抓XANXUS的個性,但是不怎麼成功就是了。(搔頭)
在我心目中的XANXUS就是一個對情人不體貼也不輕易說愛的人,可能是童年的陰影(?)以及長大後的創傷(?)等種種理由造就了他的愛情觀。──給人體貼與給人呵護是弱者為了自救而延伸的可悲觀念←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
最後一句那是阿山給自己的寬恕的原因有很多,包括他無法回應那些人的愛情也包括他辜負了三浦春,還有就是、他對XANXUS的感情,他在最末的時候仍然是不懂他對XANXUS究竟是依附還是愛戀,認為以前把這兩種情緒混雜在一塊的自己真是個垃圾,他用XANXUS的話來給自己一個罪名才能夠苟且的度過接下來的日子。(?
三浦春在他們之中算是調和劑,總在適當的時候提出一些建言來幫助他們磨合彼此,但是不堪忍受的阿山率先逃離所以連小春都無法拯救他們了。
在標題之前的那段話真的有種8059(or5980)的感覺,但是大家別誤會,我的大雷就是這對←←←、不過平淡的8059(5980)就還好啦其實。